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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7-22 17:03:291 简介:从奴到王——穿越女本纪 TXT 作者:红日起(7月21日完结)
  从奴到王——穿越女本纪
  作者:红日起

  零落成泥

  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调寄南宋·陆游《卜算子·咏梅》
  只听得身后的男人发出冷冷的一声轻哼。
  我的臀部又被往上提了寸许。
  男人的手探到了我的私/处。
  那手和我之前了解的一样,不冰冷,此刻也没有因为欲望变得更灼热,手的温度是温温的,应该是很让人舒服的一双手,但这样的手碰到我时,却让我冷汗滚滚而下。
  他的手沾了些我的体/液,耐心地将它们涂抹到我的后/庭。他故意将动作放得很慢,一圈一圈反复地抹着。
  我大致上知道他想做什么了,冷汗越流越多,口舌发干。
  我扭动身体想逃开即将到来的噩运,然而却丝亳动弹不得。
  我现在跪伏在一个L型木架的横板上,横板是有高度的,高约及膝,上面铺了一层厚硬的布垫子。架子有一人宽,两边站着四个……人。他们算是“人”吗?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他们做的事不是人做的事,用句俗点的话,是禽兽不如的事。可他们确实长着人的形状,至少从外表上看,五官端正,体格匀称,四肢健全,……不对,他们已经不健全了,关键的部位已经不在了……对了,我才想起有那么一个准确的词指代他们——阉人!
  四个阉人分别站在我身子左右两边,两个人狠狠抓住我的胳膊,它们现在被弯在背上,又被抓着它们的手用力地向上提拉,其中一个人还用一只手将我的头死死地按在横板上,我的头顶在L形架子的直角处,头顶被竖板抵住。另外两个人各有一只手垫在我的腹部,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腰,负责将我的臀部调整到令我身后那个男人满意的高度。
  我正以这样一个屈辱又怪异的姿势趴着:胳膊背在背后被用力向上提拉,头被同样的力气向下压,右脸和跪着的双膝三点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四个阉人八只手拉的拉、摁的摁、抬的抬,把我弄得丝毫动弹不得。
  刚才,当那个男人用他那我曾经认为温柔性感的声音说:“把她放到菊架上”时,我还琢磨什么是“菊架”呢!现在终于明白了它的含义,那个男人站在我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此刻呈现在他眼前的最显眼的就是我身上的那朵“菊花”!
  忽然想起了小时候在乡下的时光,那时我人如皮猴,上窜下跳,追鸡撵狗。记得当我追那些鸡的时候,它们惊恐地四散逃蹿。我盯住其中一只,撒开小胖脚,穷追不舍。终于,那只感觉无路可逃的鸡摆出了降服的姿态:它趴伏在地上,双翅半开,从它的身后俯望过去,它象一个“小”字。我现在就象那只无路可逃的鸡一样,被迫摆了一个“小”字。
  突然体会了什么叫“做低伏小”。当你被命运压迫得低到尘埃里,你所做的只能是摆一个“小”字而已。
  想不到,儿时的那些鸡让我如此印象深刻。
  咦,我怎么想到了鸡?难道“鸡”和被侮辱的女人之间真的有什么联系?
  我不要做鸡,我是被强迫的!……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撕裂的痛楚从身后传来。我止不住“啊”地叫了一声,浑身僵硬地一挺,想挪动、想逃开、结果毫无用处。我无法挪动分毫,硬挺挺地承受住了那个男人从□贯穿身体的痛苦。
  男人一旦占领了我的疆土,再没有丝毫停滞。他进进出出、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开疆拓土,宣布他对我的占有权、所有权、折辱权、……权权权、……
  我的意识开始有点模糊不清,浑身颤抖,身上的鸡皮栗起了又消、消了又起(我跟鸡较上劲了!)。
  痛!从未有过的痛!也许……有过?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又回忆起以前的种种疼痛经历:受过的枪伤、刀伤痛吗?那是流星撞地球般的痛,轰地一声,过去了就过去了,我像地球一样最多留一个小坑,过后一定有先进的麻药,领导和同事最亲切的关怀,好吃可口的食物,长长短短的的假期,我心无旁骛、吃吃睡睡、其状如猪,那点痛如风而逝,杳无踪影;身体第一次被侵入的那次痛吗?那种身体的痛是每个女人必经的,莫若说心灵的痛苦挣扎大过身体之痛,那时满心满脑已经被悲愤和羞耻占满了,还在为是否该有快感进行天人交战,再无痛感的安身之地;在狱中受刑痛吗?那时我觉得我和被破坏的地球一样,被贪婪狠毒的人挖来刨去,尽管很难受,但那些跳梁小丑又能刨多深呢?身体表层的痛苦而已(瞧这语气,真正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不触及灵魂深处,我忍!
  这次不一样,真的痛,是真的痛啊!一是身体的痛,如果说我的身体是地球(还用地球比喻?),这种痛是地震,从地心内部,一波一波向表面侵袭,深深浅浅,层层叠叠,破坏危力巨大无比;二是心灵的痛,将这种身体的痛苦加诸在我身上的这个男人,曾经是我来到这个架空世界的第一个惊喜,他曾经是我爱的人、我的偶像、我的亲人、额滴神、我以为可以托付一生的人、……
  我痛苦得汗如雨下,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些呜呜咽咽的声音。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快逃,快逃!……”,可是我真的是无路可逃。我再一次痛恨自已的神经为什么这么坚强,脑子里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念头:“快昏,快昏!……”。
  诶,……我忽然发现了自己的思想变化,为什么我脑子里的念头变成了“快昏”,而不是以前的那些“快让我死吧”、“让我再死一次吧”?
  是那位号称我父亲的左龙棠同志让我“无论如何要活下去”的“诅咒”对我的潜意识起作用了?还是我身后这个叫李文皓的男人对我二个多月的那种我以为是“爱情”的东西让我重新燃起生活的希望了?
  李文皓哇李文皓,你将我从地狱拉到天堂,又将我从天堂踹回了地狱,……你呀你,你……!
  我终于如愿昏死过去。

  风起青萍

  夫风生于地,起于青萍之末。
  ——战国·宋玉《风赋》
  醒来时,我还在之前受辱的那间地室里。
  被拖进来时,我大致观察了一下这间屋子。它是一间十分宽敞的石室,宽敞的程度让我难以将它与“古代的地下室”联系起来。它布局上分成三个部分:进门左手是一张宽大无比、锦衿罗帐的大床。边上摆着一个博古架和一个梳妆台,上面均摆了些瓶瓶碗碗、坛坛罐罐;进门右手面积大些。靠里是一个大水池,我记得进门时里面盛满了水,在若干夜明珠柔和清朗的光线和蜡烛昏黄摇曳的光线下泛着微光,还有袅袅的水汽。现在里面空空如也;进门右手靠外就热闹了,高高低低、参差不齐地摆了些木架子、铁链子、草绳子,当然包括我印象深刻的那个“菊架”在内。
  当时,我进来的第一直觉就是想起我的上一世21世纪的时候进入的一个杀人案现场,第一个念头就跟那个杀人案被害女性的死亡方式有关:挖卡卡,SM哇。
  当年那个大声报告队长、询问什么是SM、被好事的同事们取笑了若干年的SM白痴,今天要被SM哇!
  若大的地室此时人影尽去,烛光黯淡,夜明珠们都不所终。
  我缓缓地坐起来,发现自己正是躺在那张大床上。想想刚刚李文皓就是坐在这张床上,一边享用若干美女为他端茶送水、捏腰捶腿,抚摸谄媚,一边面带冷笑地斜睨着,看着不着寸缕的我被那些阉人从这个架子、折腾到那个架子,用完这个绳子、用那个链子,摆完这个姿势、换成那个姿势,揉搓完这里、又揪弄那里,……反正是极尽猥亵之能事。最终把我放上那个“菊架”,由他来给我“盖戳”表明他对我拥有的绝对权力。记得当时他从大床走向我时,冷冷地说:“你前面让谁开的苞你居然‘不记得’了(他一直不相信我说的话),今天我给你后面开苞要让你牢记一生!”
  我打了个哆嗦,猛然感到了下身的疼痛,这个“戳”恐怕是穷我一生也无法忘记了。
  (以我独特的身世经历,能否让我独创并拥有专利地使用“穷我二生”这个词?)
  想到任人猥亵的那种无望,以各种屈辱的姿势展现人前的那种羞耻,强大的余震袭上心胸,一波一波,无止无息。
  痛!
  此时的痛无关身体,直击心灵。头脑中我再次把死亡作为一项议案提上议事日程。
  死?我答应过左龙棠无论如何要活下去。
  不死?想起那个我曾以为他爱我、我爱他的男人那冰冷的眼神,活着让我情何以堪。
  我裹了裹衣服,……哦,我身上被端端整整地穿好了衣服,从里到外,一件不少,整洁有序。
  “至少还不是太坏!”我想,李文皓对“我”(应该说是我这具身体)还是有爱情的。
  一个声音在我头脑里严肃地反驳:“都这样了,还爱情呢?”
  “至少,还是有感情的吧。”
  “有感情就这样对你啊?”
  “恨不也是一种感情吗?你闭嘴吧!”
  一念及此,我感觉人生又有了希望。果然,当我注意身体状况的时候,我感到□伤处有那种熟悉的清凉感,那是李文皓配制的最好的伤药,之前我不知用过多少。
  我走到门前,拽动一根绳子。
  不一会,门开了。
  门有两层,确切地说,是外层的铁板门开了,里面还有一层铁栅栏门,一个健壮的黑衣人隔着铁栅栏门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给我打点水,再送点吃的东西。”我毫不客气地吩咐完,扭身走开。
  门无声地关上了。
  过了一会儿,门再次打开,这次是二层门都开了,几个女仆类的人将脸盆、毛巾、饭菜送了进来。我简单洗漱了一下,坐在梳妆台边吃完了送进来的饭菜。饭菜虽然不多,质量却并不差。
  从我被上药、穿衣的情形看,我就知道我的要求会得到满足。
  我又去拽绳子。
  之前被拖进来时,我看到门外悬空挂着一个铜铃,铜铃上端拴着一截绳子,绳子另一头没入门上墙中。
  “这里的囚犯是有人权的”,当时我就想:“可以象医院的病人召唤护士一样召唤人!”
  门又开了,那个健壮的黑衣“护士”再次出现,我把头冲里一摆,“收掉!”一会儿,那几个女仆又进来拿走了盆盆碗碗。
  她们两次进出的时候我留意了门口,有几个黑衣“护士”的人影隐约闪现。
  吃饱喝足,我坐回床边想心事。
  现在想来,我的一连串糟糕莫名、欲生欲死的经历都源于2007年8月那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
  从那个午后开始,我的世界风起云涌,玉碎宫倾,飞沙走石,星移斗转。
  而当时的我全无所觉。我正穿着一身花花绿绿的休闲凉装,戴着一顶从当地人手里买来的遮阳斗笠,背着我的小旅行包,欣喜地舔着一块在一个小小商店里买到的那种老式的糖水棒冰,走在云南某个小镇的青石板路上,享受我极为难得的大假。
  这时我看到一个米线店,决定进去解决午饭。
  小店是一个长方形直筒,右手最里的角落是账台,账台边也就是左手最里有一扇门通向里间,左边摆了三张长方形的桌子,右边两张。
  已经过了午餐时间,店里没有其他客人。
  我到账台交了米线钱后,选择右手离门最近的桌子面向账台坐下。这里的小店无一不是油腻腻的,但口味都不错,这次旅游我爱上了云南的米线。
  吃到一半的时候,从里间走出一个人,回头朝里间用当地话道了个别就往门口走来。
  这个人不是本地人,这是我的第一直觉。
  相对于炎热的天气,他的穿着有点整齐:白色的短袖衬衫,深色的棉质长裤。
  这是一个严整的男人。
  我又低头吃了一口。
  他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抬头扫了他一眼。
  这是一个英俊的男人:30岁左右,身高1米80左右,体态均称,瓜子脸(用这种脸形形容男人是不是有点怪,但这脸形真的好看)。他有典型的南方人的特征:肤色偏深,颧骨稍高,眼睛内凹,面部轮廓清晰,立体感很强。眼睛不大但有很好看的双眼皮,眼神凌厉,鼻子高挺,唇薄有力。
  突然,我的头脑中红灯四闪,警铃大作。
  我认识他!
  明尘动,东南亚的大毒贩,在我所在的那个城市背负一桩命案,我们手中曾经的漏网之鱼!

  初识故人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佚名
  其实我是一个警察。
  (我很喜欢周星驰电影《喜剧之王》的那句经典台词:其实我是一个演员!)
  一个能打善斗、精明睿智的女刑警。
  (自信的品质是很可贵滴!)
  记得办案当时我们传看明尘动的照片,我特意多看了几眼,嘟咕说:“长得这么漂亮干什么不好,去当个大明星不一样赚大钱吗?”同事们笑我,说我一看到漂亮男同志就会发花痴,赶紧找个人嫁了算了。
  那次飞云志带领我们出发准备去抓捕明尘动,芳水清还跟我开玩笑说:“等把他抓来,你来审,姐妹们给你把风,把摄像机搞残,这个‘大明星’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那是4年前的事了,明尘动难得在我所在的那个城市露脸,那次绝佳的机会却被他逃脱了。
  他生于缅甸,有几国护照,从此国内未见其踪影。
  明尘动出门后,我又吃了两口,同时从旅行包里掏出手机设成震动状态才转身出门。明尘动走得有些远了,但他比当地人平均身高高出不少的身影极好辨认。
  我心里又嘲笑了一回,这么拉风的人做违法乱纪的事儿不是等着挨抓吗?
  我一边跟踪他一边写了个短信:“我在云南XX镇,正在追着大明星”,然后毫不犹豫地发给了飞云志,他当副局长又怎么样,新的刑警队长我还没见过呢也没他的手机号。此刻我没有想打当地110,一是嫌麻烦,二是怕走漏风声。我让飞云志去搞定,好让他也有点成就感。
  那次抓捕明尘动我们扑了个空,吃了个瘪,飞云志几天脸色都不好,这是他辉煌的工作成绩单上鲜有的几处瑕疵之一。为了避免触及他的痛处,以后我们大家私底下说起明尘动都以“大明星”代之。
  我远远地跟着明尘动在镇里慢慢地晃,他似乎很悠闲,象个游人一样东张西望,还买了些吃的喝的。镇子本来不大,到了下午4点就逛得差不多了,最终他走进一家旅店——国营旅社。
  这是一栋四层楼的白色建筑,镇上最大的旅店。我站在门外角落里隔着玻璃门看他在前台登记后上了楼。
  我走到前台,里面的小姑娘看到我笑了一下,打招呼说:“卓小姐,你回来了?玩得开心吧?”我说:“谢谢,不错。唉,小王啊,刚才那个帅哥住哪间房啊?”小王会心地一笑:“406,你对面。”我说:“天哪,缘份啊,缘份!我还想调他对面去呢。”小王卟嗤笑出声,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的确,我到这住宿第一天就问她,客人里有什么帅哥,把我安排到他对面。后来,看到有长的不错的男同志,我就问前台人家是哪间房的,是否独身前来,然后开玩笑让小姑娘把我换到对面。我说我要抓紧有限的旅行时间,发展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浪漫恋曲。我在这儿住了三天了,每天见到前台都是这样打招呼,前台那三个小姑娘都知道我的花痴病。
  小王又讨好地说:“我特意把他安排到你对面的。”
  我仰天长笑:“哇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真是天助我也,明尘动,看你这次往哪里跑!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打飞云志的手机。关机,看来是不方便接,我们当警察的常有这种时候。我给他发了个短信,告知地点,并表示目前暂时安定,有情况再汇报。
  怎么介绍飞云志呢?他是我的警校的师兄、我单恋的对象、我的偶像、我的亲人、额滴神、我最好的同学兼室友兼朋友兼同事兼姐妹芳水清的老公、我曾经一度的顶头上司、A市刚刚由刑警队队长荣升为市公安局副局长的青年才俊。
  我又想起我初到警校报到的那一天,我拿着笨重的行李在火车站广场上东张西望,寻找入学通知上说的本校的接站车。
  “你是来XX警察学院报道的吧!”一个充满磁性的、好听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一回头。
  霎那间繁花散尽、风止云息、尘埃尽落,诸神回避,周围的一切嘈杂和人流都恍如隔世,全部的世界聚焦于一点——那一点站着一个身穿白色T恤的男生,高大俊朗,体格健壮,他有棱角分明略显坚毅的面庞,浓黑挺拔的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关注地望着我,他的鼻型适中,嘴唇稍厚,看起来忠直可信。九月清晨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不,那阳光是从他身上发出的,柔和明亮,但光芒万丈。
  好一个英挺俊美的阳光少年!
  那一刻的情形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中,他留给我的震撼的感觉成为一生的记忆。
  那个当年的我,刚刚经历了丧父之痛的15岁的女孩,那个从来和男孩子在一起只是拳来脚往、你追我跑的野丫头,那个刚刚奔波了千里头一次走进城市的乡下姑娘,对一个城市里的阳光少年一见钟情。
  那个少年就是飞云志,当时警校大二的学生,跟车一起来接新同学的。
  过后,我问过他,你怎么一眼就认定我是来警校报道的呢?他回答说:“警校特招的民间武术家的女传人,身手灵活,拎着几十斤的行李如同家庭妇女拎着买来的小菜;表情呆傻,对着满广场的人流目不暇接,除你之外,不做第二人想!”
  我正在回忆之中,听到对门有动静。这个楼隔音不是很好,我早就知道的。我看了看表,5点30分。
  过了一会儿,屋中的电话响了,小王用戏谑的声音告诉我,406的帅哥在一楼餐厅吃饭。
  我上楼前嘱咐小王和她同伴,406的帅哥下来吃饭或者出门了告诉我一声,我要制造一场浪漫的邂逅,然后再让他发现我们原来是住在对门如此有缘。这之前千万不要让他知道我对他感兴趣。
  这会儿我不想下楼让明尘动注意到我,毕竟这个小镇外来人不多。他上楼我会听见,他出去小王会告诉我。
  这时,有人敲门,说是旅行社的导游。

  风云突变

  我本来是跟团到湖南旅行,结果被那种上车睡觉、下车尿尿、景点拍照、购物骗钞票的安排折磨得火大。听同团里有人说云南怎么怎么好,我就心血来潮离队跑到云南。在云南吃吃玩玩、走走停停,逛到哪儿算哪儿,玩得也不亦乐乎,但对旅行社避而远之。
  这个自称旅行社导游的人一定是飞云志搭上线来找我的人。
  我开了门,一个人闪了进来。他个子不高,黑黑瘦瘦,高颧骨,眼睛不大不小,看上去精明干练。他给我看了他的警官证,他叫付明海,是XX市禁毒支队的,明尘动在他们那儿也是挂了号的,他们渴望抓他很久了。
  他说周围已经布控好了,让我安心在房间等好消息。我说我也想帮忙,我的身手不错。他说他知道,但他们和飞云志协商好了,由他们全权负责。
  领导决定的事,我无话可说了。
  送走付明海,我打电话到餐厅点了晚餐让他们送上来。小旅店不大,居然还有不错的送餐服务,我已经享受过两次了。
  明尘动的事有人接手了,我可以放心地吃吃喝喝了。不知他们准备什么时候动手,如果就在这里抓,抓捕的时候我还可以看看热闹。那么英俊高大的一个男人被摁在地上什么感觉?想想就挺过瘾。
  我准备明天这件事结了,就按原计划坐汽车到下一个能看雪山的小镇去看雪山。
  我洗完澡就上床睡了。
  这一觉睡得特别香。
  待起身时,山河失守,风云变色。
  朦胧中听到低低交谈的声音,我从睡梦中恢复意识。觉醒时的朦胧感尚未退却,我猛然意识到不对头。
  我做了个打挺的动作想起身,才发现哪里不对头,我跟本动不了!
  我上下看了看,我躺在一张床上,这是一张双人床,简单的几根铁栏杆的那种床头床尾。我的四肢被拉得直直的,人呈X形被铐在床上,铐上还不算,每只手脚还另外用绳子密密地捆在床栏杆上。此刻我的手脚已经发麻了。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这已经不是国营旅社了。这是一间空旷的房子,没有任何装修,除了一张床,还有一个衣柜和一套桌椅。床的对面是一个窗子,窗外晨光已亮,看样子是早上七、八点左右,树影婆娑,远远近近地有鸟的鸣叫声。
  我忽然想起这几天在一些山村里闲逛时,偶尔看到半山腰或山顶上零星地有一些白的或红的房子掩映在绿色中,当地人告诉我,那些山上远离人群的地方同样有人居住。当时我想,那样的生活多么不方便呢,买个盐都要跑好远啊,离群索居,又是多么无聊啊。等我有空,上去访访,看他们怎么生活的。
  窗外的景色,让我直觉地联想到,我应该就是在这样的一栋山上的房子里。而我的直觉,从以往的经验看,准确率有90%。
  床左手的墙上有一扇门,门上挂个蓝色的布帘子。低低的人语交谈声从门外传来,那是一种我听不懂的的语言,无非是越南语、泰国语或缅甸语。
  我活动一下手脚,琢磨脱困的可能。捆的很结实,纵然我有一身武功也是枉然。此外我的身体也有状况,我的头有点晕,口干舌燥。
  忽然门帘被掀开了,一个流里流气的男青年走了进来。他看我望向他,嘴里不干不净地唠叨着:“臭条子,不装死了。老子把你抬上来都累死了。”
  我全当没听见,说:“给我点水喝!”
  “你他妈的……好,好,好!”他转身走出去,我听见他对外面的人说“醒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进来,走到床边把一个碗凑到我嘴边,我费力地抬起脖子,把头凑近碗边去喝水。
  刚刚碰到一点水,猛然一碗水铺头盖脸地全都泼到我的脸上。接着我的左脸挨了一拳,我的头猛地撞回床上。
  那个男青年骂骂咧咧地说:“臭条子,还想让老子侍候你!”
  鼻子里进了些水让我忍不住咳了几声。我赶紧用舌头去舔嘴巴周围能够到的水。我太渴了,有一点水就能回复一点体力。不管有什么情况,我要把自己调整到尽可能好的状态。
  听到我们这里的动静,一个人掀开门帘往里看。我一看到他就明白自己的处境了。
  那个人是付明海。
  他不是明尘动派来骗我的,就是被明尘动他们收买的警察。
  我听说边境地区会有少数警察中的败类被境内外某个贩毒集团收买,为他们通风报信。贩毒集团也会给他们提供些消息,让他们在打击另外的贩毒集团中立功。现在想来,付明海的警官证不象是伪造的,他的气质也的确让我感觉是个警察。那么他一定是为明尘动的贩毒集团服务的,听说那是个不小的贩毒集团。
  付明海对那个男青年说:“刀罗,你安静点。我和二少有事谈。”
  果然,是警匪勾结,显然明尘动也在门外。“二少”这个词我并不陌生,那一定是办明尘动的案子时输入到头脑中的。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对那个刀罗不理不睬。心想,你怎么不叫猪猡呢。
  我还有点事想不通。
  既然明尘动知道我在跟踪他,他大可以一走了之。他既然已经知道我的存在,又有付明海暗中协助,摆脱我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他让付明海来稳住我,又是什么用意呢?那不活活暴露了他们的暗桩付明海吗?
  既然他们将暗桩暴露于我眼前,看样子我生存的机率已经不大了。他为什么非得要我死呢?杀一个警察,不是给他徒惹麻烦吗?
  我睡觉从来都比较警觉。由于我从小练功,各种感觉比较敏锐。有特异的情况一定能够察觉。现在我都让人从国营旅社“移形换位”到这陌生的地方来了,想来我在国营旅社那顿“最后的晚餐”被人下了药。
  既然想让我死,又把我弄出来了,找个没人的地方趁我毫无还手之力杀了我不就行了吗?
  为什么还把我带到这儿来?

  羞愤交加

  这一日夜里,我又梦到皇天正。恍惚中他将我紧紧地搂在怀中。那种感觉十分真实,他的怀抱也很温暖。
  我喃喃地唤着:“老公,阿正。”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我还与皇天正相偎相伴。我又往那怀抱里钻了钻,沉沉睡去。
  这一夜我睡得非常踏实。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头一次感到精神焕发。
  一定是皇天正不放心我,又回来看我了。
  虽然我内心里感到这种事不太可能,但是又宁愿相信那是真的。
  穿越的事都有可能发生,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皇天正,你倒底去了哪里,你还会再回来找我吗?
  我更加努力地练功。我要让皇天正再回来时,看到我身体健康、精神焕发。他一定会象从前那样刮着我的鼻子夸奖我精、气、神十足。
  几天后的一个夜里,我又感到身边有人。
  一定是我的阿正回来了。
  这一次我一定要睁开眼睛看看他。我要看看他变了没有,是变年青了,变老了,还是变成另外一个人了。我要问问他穿到哪里去了,是怎么回来的。
  我努力地想睁开眼睛,努力地想清醒。
  可是不行。
  一切如坠云中,一切似梦非梦。
  这一次,皇天正不仅仅是搂着我而已了。他轻声唤着“月儿,月儿”,开始轻轻地吻我,从我的脸上一路吻下去,吻下去…… ……
  我想清醒,回应我的阿正。
  又想抗拒。
  因为心里有个理智的声音告诉我,这不是阿正。他的吻我是那么熟悉,而这次的吻,不属于皇天正。
  我奴力地想清醒,想抗拒,但是浑身无力。
  只是有眼泪流了出来。
  我摇着头,终于开口道“不要,放开我,不要!”
  吻我的人似乎迟疑了,叹了口气,而后终于停了下来。
  只是再度搂紧了我。
  渐渐地,我的意识又有些模糊。
  最终再度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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