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探案之杀手迷案》 新月如眉·著

    『1』引子


　　晚上，武皇还在批阅奏章。这时，一位女官疾步走进来。
　　“陛下。”
　　“什么事？”
　　“回陛下，张柬之张阁老求见。”
　　“宣。”“是。”
　　然后，张柬之快步走进来，“臣参见陛下。”
　　“柬之，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吗？”
　　“回陛下，定州刺史李啸天向阁部发来一份奏折。”
　　“哦？呈上来。”一个女官接过奏折，递给了武皇，武皇看过之后很生气，将奏折摔在了桌子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真是岂有此理！”
　　“陛下，您看？”
　　“怀英何时抵达神都呀？”
　　“回陛下，应该快了。”
　　“他一回来，立刻宣他进宫。”
　　“是，臣遵旨。”
    

    『2』第一章奉旨查案


　　定州城外，一个白衣蒙面女子跪在了一座坟墓前。
　　“娘，女儿来看您了。当年您走了，他也走了。你们选择了不同的方式离开，却独独把我留在这里受罪，过着见不得阳光的生活。”泪缓缓地从她的眼睛里流出。
　　这时，一个黑衣男子走到了她的身后，轻轻地拍了她一下肩膀，“玉儿。”
　　白衣女子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回头看着那个男子，“子安，你来了。”
　　“怎么了，又想呢？”“我怎么能不想呢？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是呀！我跟他一别也是十几年了，还真挺想他的。走吧，天晚了，回去吧！”
　　“好的，”白衣女子点点头，随男子离开了，只剩下那一座坟茔。
　　神都。洛阳
　　狄公带着元芳等人回到了洛阳狄府。“总算是回来了。”狄公笑着说。
　　“大人，您可还欠卑职一顿饭呢！”元芳打趣。
　　“呵呵，”狄公笑了，“你呀！就惦着吃。”“哈哈哈哈……”一阵笑声。
　　“大人，我们是不是要进宫交旨呀？”
　　“是呀！赶快准备准备。进宫交旨。”“是。”
　　麟德殿内，一个女官走进来，“陛下。”
　　“何事呀？”“回陛下，狄阁老，李将军求见。”
　　“哦？朕正准备召他们进宫呢！快宣。”“是。”
　　一番见礼之后，武皇让女官把奏折递给狄公，说：“怀英，你先看看这个。这是定州刺史李啸天发来的折子。”
　　元芳一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随即又回府了平静。
　　狄公接过奏折看了看，“陛下，定州向朝廷缴纳的税银被劫，官兵全部遇难。”
　　“是呀！这群逆贼，抓住他们，朕一定要将它们千刀万剐。怀英。”
　　“臣在。”
　　“你们刚回来，本应该休息一下，可无奈又发生此案，恐怕这副担子你又要挑起来了。”
　　“陛下信任所托，臣敢不用命？”
　　“好，朕就封你为定州都督加处置使，奉旨钦差，提调定州一切军政要务，便宜行事，还有千牛卫大将军李元芳随你一同前往定州，圣旨即刻下达！”
　　“臣谢陛下。”
　　回到狄府以后，狄春跑过来，“老爷，李将军，如燕小姐回来了。”
　　“哦？在哪？”狄公，元芳一阵惊喜。
　　“叔父，元芳。”如燕走过来了。
　　“好呀！如燕。一年不见，还挺想你的。对吗？元芳。”
　　“大人，您又取笑卑职了。”元芳有些不好意思，然后平静的说，“大人，卑职先去准备了。”
　　狄公点点头，“去吧。”然后，元芳径直走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叔父，元芳这是怎么了？”如燕看到了元芳奇怪的表情问道。
　　“如燕呀！这次我们奉旨去定州查案。定州是他的老家，也许他不太愿意回去？”
　　“这真是怪了，还有不愿意回老家的。”如燕不解的说。狄仁杰摇了摇头。
　　李元芳坐在屋里，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也许只有他自己明白为什么不愿意回定州老家，因为，他始终忘不了十八年前的那个雨夜发生的事，那件让他刻骨铭心的事。
　　十八年前的那个雨夜，他的父亲李啸天因为怀疑他母亲王氏有外遇，而对王氏拳打脚踢，王氏为示清白，上吊自杀，而他祖母竟然说王氏因为自己做的丑事暴露，这才自杀，当年只有十四岁的他将母亲安葬后，毅然舍下了他心爱的妹妹李元玉，独自离开了这个没有任何温暖的家。
　　想到这里，元芳的眼圈红了，他心里也在惦念他的妹妹，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了，他抬头一看，是狄公，他立刻站了起来。喊了声：“大人。”
　　狄公点了点头，关切的问：“元芳，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伤心的往事。”
　　“可以，可以和我说说吗？”狄公试探的问道。
　　元芳看着他面前的这位慈祥的老人，跟随他十几年了，他早已把狄仁杰当成了自己的父亲，而自己的家事和那几年所受的苦却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今天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说说了。
　　于是，元芳点了点头。
　　此时如燕坐在自己的房中，想：“不知叔父和元芳谈的怎么样了。”转念又想：“自己刚刚从江州回来，又要跟着他们出门办案了，这样也好，反正自己也是个闲不住的人”
　　狄公一惊：“你说定州刺史李啸天是你的父亲？”
　　“是啊。”元芳点点头。
　　狄公心疼地看着元芳，说：“元芳呀！这次我们奉旨到定州查案，你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犯情绪呀！”
　　“大人，您放心吧！“
　　定州的一间祠堂里。
　　一个人背对着一个蒙面人，“洛阳有什么消息吗？”这个人开口说话了。
　　蒙面人说：“主人，刚刚接到下属来报，说皇帝将派狄仁杰前来。”
　　“狄仁杰？哼！当初就是这个狄仁杰消灭了我们在扬州发展的力量，他不是要来吗？好啊！那我们就让定州变成狄仁杰的坟墓！”
　　“对了，李元芳也将跟随狄仁杰一同前来。”
　　“李元芳也来？哼哼！他还敢回来？那我们就给他来个盛大的欢迎仪式。立刻命令属下人众，做好一切准备！”“是！”
    

    『3』第二章途中疑影


　　转天清早，狄公走出房门，看见元芳如燕和狄春朝自己走来。
　　“大人”“叔父”“老爷”他们喊道。
　　“恩，怎么样？都准备好了吗？”
　　“大人，都准备好了，我们可以立刻出发。”“好。”
　　“可是大人，我们就这么出发，会不会太冒险了？”“是呀！叔父。”如燕也说道。
　　“你们就放心吧！我们是不会有危险的。”
　　于是，狄公一行四人出发了。其实，狄公也觉得这样做确实有一些冒险，但是没办法，只有这样，才能了解到更多真实的情况。
　　日落的余光又照到了定州的那间祠堂上，一个蒙面人与一个人面对面。
　　“主人，你能不能别再滥杀无辜了。”蒙面人开口说。
　　“够了！”那个人发怒了“我曾经说过，只要防碍我行动的人都得死！”
　　“可是，这样会遭报应的。”
　　“怎么，难道你想叛变吗？”蒙面人不再说话
　　“当年你父亲把你交到我的手里，从那时起，你就已经是我这个组织的人了，永远无法更改，除非你死了！”
　　蒙面人惊住了。
　　“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事我会找你的，记住我刚刚说过的话。”
　　蒙面人走了。
　　定州刺史府
　　“李大人。”一个衙役差跑了进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长史曹可全大人来了。”
　　“快让他进来！”“是。”
　　“卑职曹……”曹可全有些气喘吁吁。
　　“哎呀，行了，别多礼了，快说，有什么消息？”李啸天催问道。
　　“日前接到他们来信，说朝廷将派狄仁杰前来。”
　　“我们要做好一切准备，万不可在狄仁杰面前露出丝毫破绽。”“是。”
　　子时来临，那个蒙面人又来到了定州总堂。
　　“你来了？”又是那个蒙面人。
　　“是的，不知主人找我来所为何事？”蒙面人微微点头。
　　“按时间来算，狄仁杰已经快到定州了。”
　　“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蒙面人有些疑惑。
　　“当然有关系，狄仁杰很有可能会化装前来，你的任务就是：如果有外地人向你借宿，你就暗中查看他们的身份文牒，如果是狄仁杰的话，立刻上报总堂。并把他们引到定州城内的聚福客栈”
　　“主人，你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你只要照着做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就不用管了！明白吗？”“明白。”
　　“还有，玉堂主，千万不要感情用事，要不会坏了我的大事的！”
　　“主人，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走吧！”姑娘走了。
　　这时，从后面走出来一个带面具的男子，“主人。”
　　“金堂主，发现玉堂主的回报你立刻让人在聚福客栈设伏。”“那属下呢？”
　　“你有更重要的任务。到时我会通知你。”“是。”
　　连日的赶路，狄公四人已经到了定州城外，此时天色已晚。
　　“我看我们还是先找个人家借宿吧！如此走下去，就算人吃的消，恐怕马也吃不消了。”狄公开口说道，他们点了点头。
　　他们来到一户人家前，然后，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姑娘，她看见一个老先生带着两男一女站在门前。“请问你们找谁？”
　　“小姑娘，我们四人是外地来的，只因急于赶路，错过宿头，想在此借宿，不知是否方便？”
　　“你们是借宿的？”
　　“正是，哦，不敢白住，川资奉上。”说完，狄仁杰拿出了银子。
　　“不用了，外地人上这借宿是常有的事，只是……算了，几位请进吧！”
　　他们走了进来，狄公环视了四周，偌大的一个房子，除了小姑娘自己，就没在看见有人了。
　　“几位别站着，快请坐。”她端着茶水走了过来，“你们先喝点茶，我去做饭。”
　　“如此，有劳了。”转身对狄春说：“狄春，快去帮忙。”狄春哎了一声便走了。
　　他们三人坐了下来，开始喝茶。
　　“大人，我怎么感觉这里怪怪的？”
　　“哪里怪呀？”狄公问。
　　“我也说不上来。”
　　“我说李大将军，一个姑娘的家，能有什么怪？”如燕笑着说。
　　“如燕，他说的没错，确实是有些怪”狄公说：“这么大的房子，怎么就她一个人住，而且……”
　　话没说完，他们端着饭菜过来了。然后，他们围坐在一起吃饭。
　　“小姑娘，你怎么不吃呀？”狄公问。
　　“我吃过了，你们吃吧！”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玉儿。”
　　“玉儿，这么大的一个家，就你一个人住，你家人呢？”
　　她愣了一下，多少年了，从来就没有人问过她的家人，不知怎的，她此时有种想哭的感觉。“我母亲去世了，有个哥哥离家出走，我被父亲赶出家门，只给了我这个房子。”
　　“哦，是这样。那你一个人住，不害怕吗？”狄公继续问道。
　　“害怕？自八岁起，我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了。”
　　她的这个回答，让他们四人惊了一下，狄公心想：这个小姑娘八岁那年肯定发生了让他难忘的事，但决不仅仅只是被父亲赶出家门那么简单，还有什么呢？
　　饭后，元芳独自坐在屋里，手中拿着一块刻着“芳玉双飞”的玉在想着什么，这时，如燕走了进来。
　　“元芳。”如燕喊了一声
　　元芳回过神来，“哦，如燕呀！”
　　如燕看见了李元芳手中的玉，说：“好漂亮的玉，谁送的？”“是我母亲。”
　　如燕点了点头，转而又问：“元芳，刚才吃饭的时候，我看你情绪不太好，你到底怎么了？”
　　元芳将自己的事详细的告诉了如燕，如燕听后，泛起点点泪光。如燕知道了元芳为什么一路上的情绪都不太高，同时也知道了，元芳手中的玉其实是一对儿，另一个在自己妹妹的手里。
　　突然，门外有个黑影闪过，他们都发现了，立刻追了出去，可是什么都没发现。狄仁杰和狄春走了出来，狄仁杰问：“元芳，如燕，出什么事了？”
　　“叔父，我们刚才看见有个黑影闪过，可出来一看，却什么都没看见。”
　　“黑影？”狄仁杰吃了一惊。
　　定州总堂
　　“怎么样金堂主，玉堂主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主人，还没有。”那个带面具的男人说道。
　　天亮了，狄公他们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出发了，玉儿走了出来，说：“几位要走？”
　　“是呀！急于赶路，我们必须得走了。”
　　“不吃早饭了吗？”
　　“哦，不用了，打扰姑娘已是于心不安了，怎能再用早饭？哦，对了，姑娘，你怎么也不问问我们叫什么呢？”
　　“因为我不想知道，你们快走吧！就当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们。”然后，她又看了看元芳。
　　狄公他们听罢，告辞后朝门口走去，“哎！”玉儿突然喊了一声。他们回过头，狄公问了一句：“姑娘，还有事吗？”
　　“最近，定州城内聚福客栈人已住满。”
　　“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狄公问道。
　　“我言尽于此。”玉儿表情复杂，似乎不愿意再多说什么。
　　“哦，那我们先告辞了。”
　　“几位慢走。”玉儿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情极复杂。
　　狄公等人继续赶路
　　“叔父”如燕先开口了“那个姑娘今天早晨说的话好奇怪呀！”
　　“就是，大人，我总感觉那姑娘怪怪的，什么叫就当从来都没有见过我们，什么意思呀？”
　　狄公摇了摇头，“一切还是等进了定州城内再说吧！”
    

    『4』第三章暗中观察


　　狄公一行终于进了定州城，他们看到的是一片荒凉的景象，元芳不禁感慨到：“真想不到，定州会变成这样！”
　　“这里的刺史肯定不是个好官，把这里搞成这个样子！”狄春愤愤地说道。
　　狄公假意咳嗽一声，狄春立即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便不再说话。
　　定州城外
　　玉儿正在屋中想事，突然，一个飞镖夹带着字条绕过她射到了墙上，玉堂主一惊，上前拔出飞镖，取下字条，看了看，然后收了起来。
　　定州城内，狄公他们看到一个军士在抢一个老汉的钱
　　“军爷，我求求您了，您就放过我吧！我们是小本生意，挣不了几个钱的。”
　　“放过你，放过你谁放过我呀？再不松手我就把你当乱民抓走！”说着，军士就把那个老汉的钱抢走了。
　　元芳看不过，就想上前教训那个军官，却被狄公一把拉住。
　　“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会暴露我们的。”狄仁杰小声说。“大人，这。。。。。。”
　　“好了，还是先过去问问情况再说吧！”狄仁杰打断了李元芳。
　　于是，他们走上前去，将老汉扶起。“老人家，您没事吧？”狄仁杰问。
　　“唉，没事没事，都习惯了。”老汉无奈的摇了摇头。
　　“老人家，这每天都是如此吗？”元芳问。
　　那位老汉看了看他们说：“你们是从外地来的吧？”
　　“是呀！”
　　“也难怪你们不知，我们这些老百姓已经好几年没过过好日子。天天都会发生像今天这样的事。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狄仁杰叹口气，摇了摇头。
　　与老汉道过别，狄仁杰一行继续前行。
　　定州祠堂
　　那个被称为主人的人背对一个蒙面人。
　　“银堂主，怎么样了？”
　　“主人，属下已经通知到她了，今夜子时。”
　　“你说，她敢来吗？”
　　“我想她不敢不来。”
　　“这个玉堂主，竟然给我们的敌人通风报信，破坏了我的第一步计划。”
　　“主人，我想她应该是为了一个人。”
　　“我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今夜我一定要让她受尽折磨，让她知道这样做的下场！”
　　定州城内，狄公一行走下来，看到的都是这种情况。
　　黄昏来临了，他们先找了一家客栈安顿了下来（不是聚福客栈，他们听了她的话）
　　狄公在房间里想事，李元芳，如燕，狄春三人悄悄的走了进来。
　　虽然他们没有发出声音，但狄公还是察觉到他们了。“是你们呀！”然后狄仁杰的眼睛一亮，自言自语道：“对呀！聚福客栈。”
　　他们奇怪的看着狄仁杰，元芳问：“大人，您想到了什么？”
　　“今天先好好休息，明天去聚福客栈。”
　　他们互相望望，点了点头。
　　子时悄然来临，玉儿已经来到了总堂。原来她就是玉堂主。此时，她跪在了主人的面前。
　　“你知罪吗？”主人开口了
　　“我……”玉堂主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完成任务已经是大过一件，而且你还给他们通风报信，让他们小心。”
　　“主人，你在派人监视我？”
　　“不错！其实我就是想看看你是否还是感情用事，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玉堂主不再说话。
　　“来人！”主人喊道“属下在！”两个人答道。
　　“把她带下去，让她清醒清醒。“是！”
　　于是，玉堂主被带到了总堂的刑房里，然后被人用铁链子绑在了刑架上。
　　“啪”的一声，被盐水浸泡过的皮鞭抽在了她的身上。
　　元芳突然从梦中惊醒，他梦见自己的妹妹让人给杀了。其实这些天，他一直在想自己的妹妹，尤其是进了城以后，他恨不能马上就见到一别十几年的妹妹，可是当着大人的面，他又不好开口。
　　过了许久，玉堂主已是遍体鳞伤，但皮鞭仍在不停的挥舞，血不断的往外溅。
　　她终于撑不住了，晕了过去。这时，门开了，主人走了进来。
　　“主人”那两个人喊道，接着他们说：“主人，她晕了。”
　　“晕了？弄醒！”
　　紧接着，“哗”的一声，一盆盐水泼在了玉堂主的身上，玉堂主慢慢的睁开双眼，模模糊糊的看着前方，此时她感到身上就像着了火一样烧的慌，同时又疼。
　　“清醒了没有？”
　　玉堂主没说话
　　“看来还是不够清醒”说着，主人从火盆里拿出一个被烧的通红的铁烙，一步步逼近玉堂主，然后贴在了她的身上。
　　“啊！”的一声，她再次晕了过去。
　　当玉堂主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她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屋子的床上，床边有一个人在陪着她，她一看，这个人是她的属下，也是她的好姐妹小画。
　　“堂主，你可算醒过来了！”小画兴奋的说道。
　　“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这里是玉堂呀！堂主，您回来了。”
　　玉堂主慢慢的坐了起来，小画扶了一把。“我是怎么回来的？”
　　“哦，是主人派人把你送回来的。”
　　“主人？那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哦，对了，他们说让你先在堂里好好养伤，以后会有更重要的任务下达。”
　　“任务，又是任务。”
　　“堂主，您说什么？”
　　“没什么，他们没再说别的什么？”
　　“没有了，堂主，您的伤是怎么回事呀？”
　　“怎么，你们不知道？”小画摇了摇头
　　“这事，我以后会慢慢的告诉你。”小画“哦”了一声。
　　狄公一行找到了聚福客栈，他们在门前停下了脚步。
　　如燕：“还真有这个地方呀！”
　　元芳：“我怎么不记得以前有这么一家客栈？”
　　“我说大将军，你都多少年没回来了，难道这里就不能有些变化？”如燕打趣的说。
　　“可我看这怪怪的。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喂！不会只因为那个小姑娘的话吧？你还挺惦记她的。”
　　“你说什么呢？”
　　“好了，”狄公说道“你们俩呀，一见面就拌嘴，真是一对冤家。走吧！我们进去看看。”
　　然后，他们走了进去，环视了一周，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店里的掌柜看见了他们，立刻上前问到：“几位客官住店吗？”
　　“哦，是呀！请开三间上房。”狄公说
　　“好的，几位稍后。”掌柜的拿出一个本子看了看，说：“楼上左拐前三个房间。”说完把钥匙给了他们。
　　他们上了楼，安顿了下来。“叔父，我们为什么还要住进来呀？”
　　狄公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大人，我看这里冷冷清清的，而且还有这样三间上房空着，根本就没住满，她的话一定是在暗示什么。”元芳说。
　　“好了，先不要猜谜了，一会儿还是借机问问情况吧！”狄公说道。
　　过了一会儿，一个店小二过来送水，狄公干咳了一下，李元芳立即问道：
　　“小二哥，看起来你这最近的生意不太好呀！”
　　“谁说不是呢？好几天了，几乎没有客人来，今天您几位还是第一拨呢。”
　　“这是为什么呢？”狄公问。“还不是让朝廷的税银给闹的。”
　　“哦？怎么回事？”“是这样，自打……”
　　“还不下楼干活，有客人来了！”掌柜的喊到。
　　“几位客官，你们先休息，我先下去了。”
　　狄仁杰点了点头，店小二出去了。狄公一个眼神，元芳悄悄的跟了出去。
　　元芳跟了出去，偷偷的看了一会儿，只见是几个普通的客人，也就没再看下去，转身回了屋。
　　“元芳，怎么样？”狄公问
　　“大人，没什么，只是几个普通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