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城市的月光        
                  作者：陆华农        

                      第一部分青涩年华  第一章青涩年华

　　?第一章青涩年华一秋天，金黄色的落叶铺满了整座校园，一条花斑条纹的狗躺在草丛里晒着肚皮。远处的涂水正在涓涓而来，终年不息默默的流淌了2000年，夏天女人在它身体里洗衣服，冬天在它身体里洗地瓜。天天同学们在下午课余40分钟的时候要打扫操场与教室，燕子值日那天，穿了一件紫色碎花的连衣裙，高二的女生，发育已经成熟，燕子腰身婀娜长长的马尾梳成一束，跑跳之间上下晃悠，吸引许多异性目光。扫到男老师宿舍的时候，被教数学的麻立名叫了进去。

　　麻立名身材魁梧，留了个男老师不常见的背头，脑门子就特别宽阔，他的眼睛特别像秦汉，台湾著名的小生。女生在谈论学校里帅男的时候总会把麻立名提出来，他的宿舍很整洁，他是申城人，据说来农村中学教学是由于出生不好，父亲是个资本家。他平常神情气质就特别忧郁，已经35岁了还没有成家，当时是80年代末期，改革大潮在北方这座小城市还没有半点动静。但是，港台歌曲，港台明星贴画已经成为学生喜爱之物。

　　麻立名据说会调回申城，他不在这里成家的缘由也是不想找个农村女人成为累赘，而埋没了自己跨入新生活的大好前景。麻立名喜欢女生去他宿舍串门，他与女生的绯闻也就在各界学生里都有传播，但是，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生会为此而大动干戈与痛哭流涕，好像与麻老师交往是件特别荣幸的事情，燕子见数学老师叫她，没有迟疑就一脚迈进了麻老师特别爽洁的宿舍。

　　“累不累？我看你扫了半天了。把你叫进来喝喝水。”麻老师端着一个烫着金边的搪瓷缸子递到燕子手里，燕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口气喝完，发现居然是甜的，里面放了白糖。“就要分班了，你计划学理科还是文科？”

　　“我想学文科。我喜欢写作。”“呵呵，我想让你学理科，你理科基础好，其实理科比文科有前途，我感觉我们国家需要大量的理科人才。我们国家会大变模样的，你应该好好想想这个问题，你大学学生物制药吧，我们申城又全国最有名的理科大学，你可以报考那里。我可以照顾你。”

　　“你要回申城吗？”燕子好奇的问，面对真挚的麻老师她张大自己纯洁的眼睛，“是的，我已经接到通知，我父亲已经调回申城，他向上级要求，我这个独子回家照顾他的晚年生活，现在我正在办手续。我谁也没有告诉就告诉了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燕子摇摇头，马尾在脑后也随着摆动，麻老师迷人的眼睛低垂下来，“我可以摸摸你的头发吗？我在莲花已经待了十三年，从22岁开始，我夜夜失眠，开始是不习惯农村的环境睡不着，后来是因为女人，你知道吗？可是我一直压抑自己，我连女人的手也没有碰过，不信，你摸。我手有多干燥。不是没有女人找我，农村女人特别开放，她们半夜敲我的门，跑到我宿舍拉我的手，她们希望我留下来，她们希望可以嫁给我这样有文化又有修养，才貌双全的男人。我每天被女人拉过手后都会洗我的手，它们厌恶粉笔灰，厌恶农村女人手上的鸡屎味，它们饥饿的已经忘记了它们应该做的事情，它们由于条件反射已经不敢再去触摸女人。我已经好久没有摸过女人了。让我摸摸你的头发好吗？”。

　　燕子被从玻璃上照入的晚霞绚丽的包裹着，她迷迷糊糊一动不动的盲目着站在那里，她被麻老师动人的演说搞的晕头转向，她迷了迷眼睛，麻老师看见她眯眼睛迅速的把深蓝色的窗帘拉上，屋子里立马暗淡下来，麻老师插上了门子插销。他一只颤抖的手，慢慢的抚摸过来，在燕子爽滑的头发上盘旋，“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不知道你多么像一个人她的名字也叫燕子，她也是马尾，她和你一样高，她是我的初恋，现在在申城，恐怕已经是几个孩子的母亲了吧。”燕子被麻立名缠绵悱恻的表达与抑扬顿挫的普通话催眠着，说老实话，燕子第一次被一个除了父亲外的异性进距离的抚摸。

　　好闻的肥皂味道弥漫在自己身旁，燕子不由自主的要张开嘴巴迎合着麻立名的抚摸，她看到了他好看的排列整齐的牙齿在向她靠近，她可以伸出舌头去舔他那好闻的气味，他们非常自然的就粘在了一起。

　　一个成熟的35岁男人与一个含苞欲放的少女在一个晚霞通红的下午，顺利拥抱在一起。“我也有鸡屎味”燕子想告诉老师。但是，老师似乎已经不在乎那些。他的双手游走在燕子的身体上面，“燕子，给我你，好吗？我知道你第一次。我告诉你我会负责的，我计划在申城等你，只要一年时间，你完全可以考上大学，你来申城我们就可以团聚。”燕子茫然失措，她心潮起伏，自己的身体完全被麻点燃了，皮肤通红，呼吸急促，脉搏疯狂的跳动，她想起来，自己的父亲与母亲就经常在半夜急促压抑的呼吸，“这是个多么动人的夜晚，我们找到了彼此，我们把灵魂彻底的交付，我们不需要羞愧与软弱，明天我们就要启航，今天我们要尽情欢娱。”

　　麻立名朗诵着莫名其妙的诗，他已经解开了燕子十七岁的紫色碎花裙子。“我要让我十三年的农村生涯划上完美的句号.”燕子触摸着麻老师魁梧的身躯，有一个小铁棒子一样的东西刺破了她最隐秘的地方，它上下抽动像捣蒜一样捣在稚嫩的有着繁茂生命力的地方，燕子体会不到快乐，她盼望着他可以轻点，可以快点，因为上课铃快响了。因为她是语文课代表她要收作业，因为她怕同学找不到她会来发现他们的秘密。“麻老师，你不要这样。很疼的。麻老师。”燕子的手指嵌到麻老师的脊背里，掐出一道道紫色的痕迹。“第一次，会不舒服，下一次你就舒服了。

　　“还要有下一次？我不敢了。”燕子捶打着厚实的麻老师的臂膀，她吓的哭了出来。麻老师不吭声，咬着嘴唇，迷人的眼睛陶醉着注视着燕子，“我的宝贝，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麻老师的舌头和身体似乎从来没有改变过，一个异常柔软一个异常坚硬它们持久的穿插在燕子的生命里，就是那样的穿插让她深刻的体会到了生命最原始的渴望。这个渴望过早的击破了十七岁少女关于爱情的想象。麻老师完事后，给燕子细致的擦干净全身。“不要怕。你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相信我会在申城等你。”燕子没有问麻老师的任何申城联络方式，她焦急的要回到安全的地方去，那里有朗朗读书声，有嬉笑欢娱的吵闹声。燕子摸着自己的脸，麻老师带她到镜子跟前。“小傻瓜，你还是你。”镜子里的燕子娇媚的一如出水芙蓉，麻老师的笑脸也荡漾一如春天的原野。他们完美的吻别。但是，第二天，燕子就再也没有在校园里看到那张原野一样的笑脸。叫她宝贝的男人，完成了夙愿，回归了自然。

　　麻立名走了，燕子一次又一次悄悄驻足在麻老师宿舍窗前，她不敢相信那个叫她“宝贝”与“小傻瓜”干净帅气散发着肥皂清香的男人已经去如黄鹤，她还是默默的打扫着日渐枯黄的落叶，一张稚嫩的脸随同落叶一起枯黄，昔日那个神采飞扬的女生变的面目呆滞，神情落寞，落落寡欢。燕子的眼睛里，生理课本上的男人变成了现实里的男人，来的那么真切与唐突，在她对未来充满憧憬年轻的心里蒙上了一道厚重的帷幔。学校里不是没有同学谈恋爱，农村有些未读书的女生也有的做了母亲。她们坦露出自己的乳房在大庭广众之下哺乳，她们可以放肆的与男人调笑。燕子不敢想象自己会和她们一样已经由姑娘变成了女人。夜深人静的时候，麻立名好像会从暗夜里突兀的钻到燕子的床前，他娴熟的手来回不停的滞留在燕子的肌肤上，不肯离去。燕子辗转难眠，她大声的在暗夜里哭泣，怕被母亲听到她用被角堵住自己的嘴，由于撕咬被角已经被她拉扯成絮状。然而，第二天，燕子依旧要耷拉着肿胀的眼睛去读书。原来活泼的燕子枯萎了，憔悴爬满整个面容。终于在一个有风的下午，燕子摔倒在麻老师宿舍的窗户底下，没有了知觉。

　　同学发现后，七手八脚的把燕子抬回了家，是营养不良，贫血加抑郁。孩子学习负担是不是太重了。校医简单的检查燕子的血压后，告诉燕子的母亲，要加强营养，注意孩子休息。不行就去县医院检查一下看有没有其他疾病，当时《血疑》正在如火如荼的热播，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已经成为人们热切盼望着的事情。尤其像燕子这个迅速忧郁下来脸色苍白的女生，更增加了人们的好奇心。燕子的母亲被吓的没有了主意，父亲做主还是去检查检查吧，正好燕子她姑姑在县城工作，可以去她家住上一断时间。燕子是好学生考大学没有问题，但是身体一定要保证健康。老师同意燕子休学一个月，加强营养兼检查身体后燕子顺利的去了莲花医院。

　　这个稚嫩的花朵在医院的各个仪器上检查了一遍，最后，燕子的母亲与父亲还有姑姑都听到了一个炸雷一样的结果，

　　“她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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