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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8-04 14:11:381 简介:这夜色如水,谁逃得过?TXT小说 作者:依君于樱(完结)

  这夜色如水,谁逃得过?
  作者:依君于樱

  楔子

  “小二,这里!再来坛白的!”
  东街头的一家简单的饭馆里头,蓦地响起一声高扬的娇叱,那女子勾着尖细纤素的手指,身姿摇摆着歪趴在食桌上,一双幽深的眸,此刻却是定定的,直勾勾地望着满桌的膳肴。
  一盘切得齐整匀称,金黄飘香的麻油鸡。
  一叠碧绿通透,尾缀红星的清炒时令菜。
  一盅柔嫩香滑,入口即化的虾仁豆腐羹。
  还有,那一碗醇厚饱满,细腻无比的蜜汁红豆沙。
  ……
  琳琅的菜肴布满的一张食桌,可是桌边的人却愣是没动过一口。
  “哈哈哈哈……”那女子显然已经有些微醺,晃悠悠地点着眼前的菜,越笑越大声起来,“麻油,菠菜,豆腐,红豆……你不吃的东西还真该死的多。”
  “就你讲究,呸,你那哪叫讲究,根本就是挑嘴。今儿是你生辰,我还就挑你不爱吃的点。怎么着?你来跟我竖眉毛啊,你来骂我啊!有本事你现在、立马,就给我出现在我面前来骂我!你听到没有?!”
  眼看着那窈窕的女子情绪渐渐狂躁起来,早长了心眼的店小二赶忙迎了过去,“夭娘,没事儿罢?”
  那女子恍惚地抬起一双迷离的眼,愣愣地瞅着这立在旁边小心致志的小二良久,良久……
  忽然,她猛地站起了身,那一声凳子翻到在地的巨响骇了所有人一大跳!
  慢腾腾地从袖里摸出一锭银子,随手往外一抛,便急急地往店外跨去。
  在身后慌乱接了饭钱的小二,急急地跟了上去,“夭娘,今儿这菜,你又一口没动呢!”
  那女子一定身,回首牵起那妩媚艳丽的唇角,无意地一笑,“不吃了,不吃了,我怎么能吃阿水不爱吃的东西呢……”
  “老板,这几年了?怎么年年这样?您说她自个儿一开客栈的,要啥菜没有?每年都跑咱这儿来这么折腾一回,真是有点让人想不透啊!”小二终于从她那醉里展眉一笑间,那蜻蜓的魅惑里清醒过来,蹭到掌柜的面前,小声嘀咕着。
  “谁心里没个事儿呢……”老板望着那袅娜离去的纤瘦背影,抚髯叹息,“你快去她店里,把桐淅找来接她,免得晚了又四处寻人不到。”
  “得了,我现在就去!”
  ……
  是谁说,这世上的喜乐大都多过忧愁?
  是谁说,烟火人间里,总有一个让你温暖的怀抱。
  寂寞它见缝插针,我们要拿什么,来与它抗衡?
  熙熙攘攘的闹市街头,万里无云的晴空下,放眼望去,却像是只有一座空城。
  终有一个动人的女子在荒芜里,笑着蹲下身,依稀似珠泪成川,流过那一只忧伤的血蜻蜓……
  朦胧里,却有一声谨慎忐忑的问候,“姑娘,你怎么了?”
  朦胧里,仿佛有泪水抹灭了视线的晴朗,掩不去灵魂的空枕,世界,熄了灯。
  “阿水,阿水,你到底在哪里?我好想你……”

  第一章、历史的尘埃

  很多的话语,说得越情真意切,到头来,当我们追忆往昔,却越是一句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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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呀——”
  一块块木板卸下,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长江尾”又要开始一天的生意。
  门内,一名身形娇妖,着装明丽的艳妆女子,在一个慵懒的伸展后,怔怔地眺望着门外那一方碧蓝的天空,没有成片的浮云,没有悠然的鸟群,没有刺目的金芒,什么都没有。
  然而,她却站在那里,望了好久好久,若非那一盆不知是什么的水,大伙儿倒是真想瞧瞧,她能在这半点景致也无的清风里,立上多久!
  “喂,没长眼啊你,怎么倒水的?!”暗自庆幸自己的警觉性,雾夭瞪大了深邃的瞳眸,盯着方才自己所倚靠的那处地惊声斥道,现在那里可变成了一片水泽。
  “泼的就是你这个妖妇!”那手持木盆的女子梳着简单的妇人发髻,一副苦大仇深地模样,恨恨地拿眼刀戳着对面女子那张惑人心神的面庞。
  “我是妖妇?那你可不是名副其实的泼妇了?”雾夭嗤笑着冷哼一声,那女人刚要骂搡起来,却被她下一句话给截断,“哦哟我说,我是哪里煞到你了?”
  “你,你个不要脸的婊/子、贱女人,光天化日下勾引我男人!”那女人像是一想起来,气得嘴唇都抖了起来。
  雾夭乍一听,皱起了一双斜飞入蝉鬓的黛眉,然而转瞬却又积攒起了无尽的讥诮笑意,“借问你男人哪位啊,敢情我勾引了人,还不晓得是哪位?”
  “老板,昨儿我在街上找到你的时候,那男人正问你怎么样呢。”桐淅冷不丁地冒了出来,似笑非笑地瞥了那骂街的女人一眼,伸手指向了站在她几步外那个欲上前劝阻又畏畏缩缩的男人,口气凉凉道,“这大概就是她指的‘她的男人’,呵呵。”
  “噫……原来就这么个孬货?”雾夭轻笑着啐了一句,那声儿大抵只有与她靠得最近的桐淅听得清了。
  她朝前轻移了几个步子,步履间一阵香风细细贴近那女人,只见雾夭温和地笑着靠去,道了句“你等等啊……”便婷婷往客栈内屋后院走去。
  众人皆以为这雾夭是打算拿点银两来息事宁人,只有那始终懒懒站在墙边的桐淅一脸高深莫测地往着那傻愣愣立在原地的女人和一众围观看热闹的人群,眼里的笑意却一丝丝地泄漏进了周围的空气里。
  不一会儿功夫,雾夭拎了个牡丹花绘的描金桶出来,款款走至那女人身前,悠然打开那绞丝镂金的盖子,手臂一用力……
  “哗——”一声剧烈的水声砸地,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傻了眼,自然,也包括那被从头到脚淋了个遍的妇人。
  “哎呀,你这人,怎么也不晓得自个儿闪一下?真是笨死了!”雾夭葱白的指尖点上半张的樱唇,一脸的讶异状,还十分戏剧式地跺了跺脚,“这可是我新买的恭桶,正准备洗干净了再用的,还好,还好,还没用过……”
  “你这人尽可夫的破寡妇!老娘跟你拼了!”那女人的爆发似的张牙舞爪终于打破了一人独白的平静,可惜的是,她所有“拼命”的举动却在下一刻,被某个未卜先知的人中断。
  于是,那不能动手的泼妇便只能动起了口,雾夭在她的一阵骂骂咧咧里,无所谓地转身往里屋走去。
  却偏有一句,戳进了她的脊梁骨,“你个脸上刻图的妖女,克父克母克男人,扫把星!”
  “今儿怎么这么客气?我还道你会拿昨儿的洗脚水呢!”耳畔倏然刺入一声只有她听得见调笑,是桐淅。
  “昨儿的洗脚水早倒了,哪个还会留到现在?”雾夭回眸没好气儿地白了那人一眼,“你倒是变出来我看看?要真有,我还会跟她客气?”
  “呵呵呵呵,这才像你么。”
  恼人的低笑在耳际掠过,雾夭挑眉望他,右边的眉头额角上那一只血蜻蜓,也仿佛扑簌着美丽的翅翼,“你,给我摆平这里,打扫干净,开店!”
  “是!”桐淅笑着低喝一声,顺手把那泼妇往旁边杵了许久的男人扔去。
  一场频繁上演的闹剧,终是拉下了帷幕。
  桐淅深沉地望着那个昂首挺胸,刻意走得笔直的柔美身段,把叹息再次埋进了心海。
  ……
  山的一头,蜿蜒着一条路,青松苍翠,
  四月的微风,梦那般轻柔,
  吹去了桃枝上点点的灼华,
  无边的细雨,啜吻人的面庞。
  人在亭里,落花在亭外,
  共睹这风雨送走的呼唤。
  “你看,那儿的荼蘼架,是我和阿水一道搭的,那花种也是我们亲手播下的,只可惜还未开,纵然如此,却也已经是叶碧藤绕了,再过些时候,大抵就要盛放光华了,到时候该是多美啊!”雾夭如玉的纤手往前方一指,用她那对翦翦的明眸良久地凝视着亭外,粼粼水波在眼眶里微荡,不知是否是雨丝飘进了眼底,些许迷雾弥散开来。
  “一定很美!”桐淅循着她手指的方向,望着这空谷里细雨飘摇的柔软枝藤和郁郁葱葱的薄薄叶儿,神色里却是无尽的感伤,怔忪着低喃,“怎么会不美呵……”
  似叹息,又像自嘲……
  那两人就这般并排直立在亭中,宛如在佛前静候花开花谢那般,虔诚地端详着那些烟雨朦胧里未开的荼蘼,就好像只要没有人惊扰,哪怕就这么一生一世地守下去,都无怨无悔……
  大约过了几个时辰那样久,又或许只是燃尽一柱香的短长,桐淅首先回过神来,刻意清了清嗓子,侧脸将目光投诸于另一旁缤纷的桃花/径中,随即唇角便牵出一道自然的弧线来,“花开当有期,你瞧瞧,此际娇娆绝色之最的自是莫属桃夭了,还有哪个能出其右?荼蘼虽好,毕竟花信未至,再者过于凄迷,不似桃花,生就一种天真的妖娆。就如你一般。”
  就如你一般,美得纯粹极致,从不做作遮掩,风韵里自有一种天真的妖娆!
  桐淅的最后一句,微微震动了雾夭,她的耳畔边却跌宕起了阿水曾对她讲过的话语,一字一句,清澈如洗,却也是因为这样刻骨铭心,才会一句一伤……
  雾夭猛地昂起来头,狠狠将眸中的酸楚迫回眼眶。
  桐淅不可能感觉不到她战栗的双肩,上前来,轻轻握住拍抚,以示安慰,却被她反射地回避着推开。
  雾夭自己也是一愣,却也只能以略略歉意地目光去看他,对上他释然的眼色,可那一眼,还是教她看清了那眼底的感伤。
  其实桐淅并不知道,这些桃树,每一棵每一株也莫不是阿水亲手为她栽下的。不必说出来,她懂得,其实说出来,不过是让他更难过罢了。
  “雾夭,往前看罢,就像此刻我们看不到你期盼的荼蘼,却也没有错过这桃之夭夭啊,有些事,有些人,再思念再怀念,抓得太牢只是折磨自己,要学会去遗忘。”
  猝然瞠目的雾夭,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惶然去看桐淅的表情,发现眼前迷蒙了一片,才惊觉就在前一瞬,落下一脸泪来。
  抬起一身赤炼香纱的半方衣袖,胡乱拭去满面水迹,另一只手早已在震惊里失措地抓住了桐淅右手的那只宽大的袖口,待要发问,张口说些什么,却忽闻不远处骤然跳出一道不失尖锐女音!
  “花雾夭,果然是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在做什么?!”
  雾夭没有转身,仰面挑眉,语气疏懒地对着桐淅低语,却诡异地一扫先前的愁容,竟笑得比正在争艳的春桃更灿烂十分:“我说桐淅啊,真是赶巧了,这可是今儿第二个骂我不要脸的人,我今日心情欠佳,原就存着一肚子火,你拉我来这儿散心,却又被人打搅。偏偏,这来的,还是我这辈子最最讨厌的人,你说,我该怎么办?”
  桐淅在心底暗叫一声不好,附耳沉道:“雾夭,她好歹是个侧王妃,别惹事!”
  话还没说完,那名出言不逊的女子已气焰嚣张地冲到了他俩的面前,指着雾夭的鼻子,“你这个贱女人,荒郊野外,光天化日之下,跟个男人拉拉扯扯,真是伤风败俗!你自己不要脸就算了,竟然还纠缠桐淅,败坏别人的名声!”
  “哦,我纠缠你了么,桐淅?”雾夭的一双黛眉挑得更高了,难以察觉地跳动着,“跟我住在一起这么久,你还有名声能败坏么?”
  捕捉到她口气中的些微苦涩自嘲,桐淅对她低喝一声:“雾夭!”随即转身耐着性子向着那装扮华丽,似要剑拔弩张的女子道:“诚王妃,切记祸从口出,我们两个之间清清白白,桐淅俯仰无愧于天,雾夭一介女子,名节一事担不起你信口雌黄。”
  桐淅说话甚是平缓,然而出语的口吻却掺进了很大的压力,隐隐有警告的意味。
  “我信口雌黄!你看看你们勾搭的衣袖,眉来眼去的样子,哪一个看了不恶心?”
  两人俱是立即低头看去,才晓得,原来雾夭适才捏着的衣袖到此刻竟是都忘记撒手,而方才两句对话一问一答间,一个踮脚,一个附耳,却是定格成一幅暧昧不已的画面。
  耸了耸肩,笑笑甩开手去,不忘再瞄一眼那片被蹂躏许久的衣料,一眼之下又不禁再一眼,定睛一瞧,那袖子已是惨不忍睹,皱得没了原样,更有斑斑驳驳的水渍,怎一个丑字了得。
  这下,雾夭可憋不住了,素来风度潇洒的桐淅被她弄成了这么个尴尬的样子,于是,一面嗤笑还一面颇为不好意思地伸手去试图将那处的布料展平。
  桐淅知她随意惯了,也不甚在意,只是微笑地看她从往事的伤心里转换出来,博君一笑倒也值价了。
  不想,这般场景落入已然醋意大发的某人眼中,不啻于在其头顶炸开一道响雷!
  “你,你!”
  “你还没走?这里没人欢迎你,识趣的还是快走罢!”雾夭看也不看她,嘴角一翻继续道,眉目间暗含冷笑,“我不知道你怎么进来的,但是,再没有第二回了。再说,你堂堂诚王侧妃,来这种荒郊野外,怕是比我们更有瓜田李下之嫌罢!王府贵族深门豪宅,戒律森严,你我都是明白各中滋味的!难道,该不是你真想要一枝红杏出墙,弄得诚王爷脸面无光,那下场可就跟我这个寡妇不一样喽!”
  说到此处,雾夭讥诮的眼神转为嬉笑,有意无意地朝桐淅面上拂去。
  猛然一只巴掌凌空在风里挥过,下一刻,这唰唰的疾风便戛然而止在另一只如玉的手掌中,雾夭狠狠地捏着那女子同样细瘦的手腕,猝不及防里,反手便是一个凌厉无比的耳光!
  啪——
  这一声响亮的耳光,回旋在雨滴声里,叫人久久无法醒过来。
  “桐淅,我打算听你话的,只是现在,是她惹我的。”
  这是只有桐淅一人能听到的低诉。
  霍然一大步,跨在被扇得来不及防备跌倒在地的女子跟前,雾夭眯起一双明艳的桃花眼,俯首冷冷盯着地上的人,浑身满是肃杀之气!
  “花香凝,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你不知道,十二岁以前,那个任你欺辱宰割,挨打仍不知还手的花雾夭,早就成为历史的尘埃了么?!那个十六岁被你设计赶出相国府冤屈求诉无门的花雾夭,早就已经死得干干净净了!就算是为了我最重要的人,我也决不允许自己再被你欺负一分一毫!”
  “你知道我是谁?我堂堂诚王妃,花雾夭,你这是找死!啊!!!!!!!!!!”
  花香凝的厥词被她自个儿的尖叫打破,他们知道,这是因为她抬起来,恨恨撂狠话的时候,终于看清了正对着她的雾夭的脸。
  “你,你,你竟然把自己的脸弄成这个鬼样子!这是什么,蜻蜓?!你竟敢去纹面!这是对杀人越货作奸犯科的重犯才会实施的刑罚!疯子……花雾夭,你这个疯子!”花香凝死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将一对原来是杏眼的招子硬是瞪得滚圆滚圆!
  “是,我是疯子,你可以滚了。”雾夭轻蔑地瞅着吓得魂不附体,双膝发软扶着亭柱勉强才能摇摇晃晃站起身子的花香凝。
  “诚王妃,请罢。”从始至终冷眼旁观的桐淅发话了。
  “桐淅你……”
  “诚王妃,请自重,我与你更是毫无瓜葛,你不该只呼在下名讳,请罢。”桐淅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强硬地摆出一个“送客”的姿势。
  “花雾夭,你给我记着,我会让你后悔的,一定!”
  花香凝厉目剜了一眼雾夭,留下一句再俗不过的落败者不甘心的套话,做出一副施施然的,提起她名贵的裙摆,离开。

  第二章、永不遗忘

  为了不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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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这样看着我,你这么一副欲说还休的表情,好像我要藏着掖着什么似的。其实,这些陈年之事,我是不介意说的,当然,我也不会为她说一句好话。你是知道我的,我只要你相信,我说的全都是实情。”
  桐淅的神色一凛,毫不犹豫地颔首,“当然,我定然是信你的。”
  雾夭定定地望着桐淅的眼睛,带着探究的神色,她试图在那里面找寻到一些蛛丝马迹,然而那里一片宁静无波,那种全无防御的坦然,那仿佛天经地义的信任,终使她不禁生出许多感动的心酸。
  “好,那你想知道什么,就问罢。”
  抬袖拂去亭中一张石凳上被微风送来的细碎花瓣,雾夭轻提起她茜桃色的裙摆边,就着石桌便悠然坐下。桐淅跟了过来,挨着她旁边的位子落座。
  “当年和现在一般,我也只知道她是你的妹妹。”桐淅沉吟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道,“我认识你们那一年,你十五岁,还未及笄,却是女儿家青春的年华。你爹是前朝相国,而你,本该是金枝玉叶。”
  “金枝玉叶?”雾夭随手接住几瓣风中飘来的花骨朵,状似无心地重复了一句,视若珍宝地温柔凝视了片刻,却又面无表情地信手往外一抛,前一瞬还仿佛极尽呵护,下一刻便被当作废物般无情地丢弃,任它们孤单飘零在这凄风苦雨之间。
  “虽然,我的娘亲是我爹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元配正统相国夫人,而我也是府里所谓的嫡长千金,可是我娘去得早。花香凝她娘说白了只是个妾,她也顶多是个庶出,然而从我娘亲撒手人寰的那日起,我的日子便也比侍婢好不到哪儿去了。所以,你说的相国府的金枝玉叶,是她,从来都不是我。我,不过是个被放逐的花家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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