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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7-28 15:52:061 简介:红色密室TXT 作者:鲇川哲也(完结)
红色密室 作者:鲇川哲也
1、 
  解剖房刚完成了一件解剖工作。是由区公所转送过来,倒毙路边的无业老人,已判定致命的原因,现在蒙上一张白布,静躺于解剖台。解剖房内的四名男女,持续近一小时的紧张终于解除,他们正喘了一口气,松懈下来。   
  正在洗手的天野教授,把视线投向窗外暮色渐浓的大学校园,忽然他回顾身边的浦上文雄问道:   
  “香月小姐今天怎么啦?”   
  香月惠美是医学系法医组的女生,每次解剖都担任记录,深得天野教授的疼爱。   
  “我也不晓得。”浦上偏头回答:   
  “听说她上午九点多接了个电话外出后,就没有回来。”   
  “早退?”   
  “没有,她只说要出去一下。”   
  “喔。”   
  或许是有感而发,教授面露阴翳说:“最近不详之事特别多。”他把担忧的事化成诙谐的口吻,然后拿起毛巾擦手。   
  取下口罩的老教授,鼻下留着短须,使他的脸显得更加严肃。事实上,他是典型的拘谨学者。每每对门下年轻学子慨叹,战后道德的沦丧,并训诫不已。   
  “待会儿我去看看。”   
  “这样才对。”教授担忧地点头。   
  伊藤路子停下收拾笔记用具的手,充满感情的双眸凝视前方,并侧耳倾听师徒两人的问答。直到担任解剖助手的夏茂叫她,她才筱然惊醒。   
  “你说什么?”   
  “什么?我已说了三次了。”   
  “对不起,我正在想一件事。”   
  路子耸耸小巧的鼻子,勉强做出微笑道歉。   
  夏茂十分了解,这位娇小玲珑、发质柔美的女人的心思。她被美艳的学妹抢走浦上,心有不甘,至今仍对浦上依依不舍的焦躁,再加上还得朝夕见面之下,思念之情,更是有增无减。   
  研究生身分的伊藤路子,比起大学部的惠美,学识经验都较为丰富。但是如今,她深深地体会到,学识素养对虏获男人,毫无用处。她擅长运动,身材均匀,朱唇皓齿,以日本人的标准她算是相当丰满。但,这些都敌不过香月惠美之娇美。   
  “什么事?”   
  “呃,我倒忘了。”   
  夏露出微笑。他的笑似乎在告诉路子:浦上这种男人有哪一点好。同为天野教授之优秀门生,两人可说是注定的竞争对手。此次,浦上超越了他,被选定明春派赴西德留学后,夏有更加奚落对手之倾向。夙愿无法达成之失望,路子并非不了解。但,看到他态度如此恶劣,难免感到非男子汉之风度,而轻蔑他。天野教授第一线上的这四位男女,说来有如时下人间社会之缩版:互相憎恨,互相倾轧。   
  教授回研究室后,路子接着起身,靠近浦上身边,“我等你好不好?”讨好般悄悄问道。浦上无情地摇头。   
  自从浦上甩了她之后,昔日对她的那种欣然笑容,已消失无踪,只处处显示冷漠与不悦。镜片后的清秀眼眸,发出冷澈的光芒。大而圆的鼻子,似乎也对她傲然鄙睨。路子感到十分不解?自己怎会只因献上童贞,便对这个身材高大却不讨人喜欢的男人,如此割舍不去。   
  她走出解剖房,在准备室脱下白色手术衣,然后提起皮包。却又忽然止步,回到椅子坐下来。她并不是要等浦上,而是突然感到身心俱疲。她茫然地坐着眺望逐渐暗淡的校园,夕日和浦上并肩走过小径之情景,无端甜蜜地掠过她心头。   
  另外两人,仍有事待办。根据解剖记录,填写尸体检验书和死亡诊断书,呈请教授署名盖章,是浦上的工作。夏的任务则是联络葬仪社,订棺木,将解剖的尸体入棺。   
  浦上收拾完解剖用锯、铗、刀子等后,由解剖房走出,刻意地忽略路子的存在,往桌前坐下做他的事。随后出来的夏,看到路子还在,睁大了眼睛露出诧异神色;然后点上一支烟,边吐烟雾,昂然摇摆着芋头一般的头,消失于门外。   
  浦上不做声,故意发出响声写字,似乎在夸张他的不悦,也似乎在冲着她而发,路子伤心地注视着他那眉头紧锁的前额。   
  不久,浦上掷下笔,边检视报告书,边吹干墨水,然后脚跟重重地敲着地板。不知他焦虑什么,也不知他何故失去平静。至夏回来,他至少看了三次手表。因为按照规定,负责人不可留下尸体离开。他的如此窘态,勾起从前在银座咖啡厅,等她姗姗来迟时的情景,令她感慨万千。   
  经过约十分,体格短小的夏,背负比自己身体还大的棺木回来,当他通过两人身边时步伐踉跄了一下,便自嘲地说道,“中午好象没有吃饭呀”进入解剖房。胡说八道,明明吃了几分面包,路子心中啐道。   
  夏由里面关上门的同时,浦上便起身夹起卷宗,便匆匆往研究室走,去呈请教授盖章。   
  路子仍旧独坐沉思,夏又从解剖房出来。   
  “呃,肚子饿了。尾曲这家伙怎么还不来?难道浦上忘记联络啦?”   
  浦上去研究室途中,例行先去校工室先联络尾曲说这里的解剖已结束。尸体入棺,实质上由尾曲一手包办,夏只从旁监管。   
  夏把手伸入白衣内摸索一番,掏出压扁的蝙蝠牌香烟,递一支给路子,自己亦叼了一支,坐上桌子摇摆双脚抽起烟来。然后吐出粘在唇上的烟丝,唐突说道:   
  “你的心情我十分了解。”   
  “我不需要人家来同情。”路子坚决答道。   
  说着她注视有讨厌女人风评的这位医学士,肌肤粗糙、枯黄,眉毛淡稀。另外还获有精于打算,策士型人物风评的这个男人,奇怪地对女人,从不表示兴趣。甚至有些医学系女生,私下表示,和夏先生同房过夜都不必担心。   
  当路子将一支烟抽完,尾曲已来到。                       
2、 
  翌日,即十二月二日中午过后,为了准备数日前预定的解剖,浦上和夏相偕走向解剖房。   
  在偌大大学校区,解剖房似乎受到特别冷淡的待遇,孤零零地坐落在校区西北角落。由于从大学附属医院到研究室,徒步需将近十分钟路程,医学生们谑称他为“岛”,有人流放至“岛”,即表示解剖房将添加一具尸体之意。   
  明治十年落成的这幢房屋,已有将近八十年的历史。但红砖砌成的墙壁,至今仍坚固无比。也许再过五十、一百年都无须修护。它有如置于小器皿上的红学美,只由数条直线构成,说简单朴拙,无气派亦可,只见古旧赭红色砖块之推积,泰然自若地盘脚端坐着,不无旁若无人之感。   
  出入的门是坚木造的开启式双片门,附装有粗铁条门闩,更显出它的时代性。从前门板上剥落殆尽的油漆,看来,大学当局任由它老旧而不加工,若以好的方面解释,则不无保存原来古色古香之意义。   
  在此,似乎有将解剖房全盘介绍一番之必要。   
  站在门前为中央磨损略凹之大理石地板,打开门扉,入门处为两平大的准备室。准备室正面有通往解剖房的单扉门,左右墙壁各有一面窗户。写字桌两张,椅子四把,另有小型书架一个。   
  解剖房,大约十平,是纵深的长方形房间。全房共有五个窗户,装铁格子的窗户,正面一个,左右墙壁各两个。准备室,解剖房的水泥地板上都有油布。天花板,墙壁则为一色的白油漆,十分单调。有如监狱牢房之肃杀冷酷。中央有一座长方形解剖台。另有两部小型电暖气,记录桌、椅子各一张。   
  浦上走到入口处门前,打开挂在门闩上的锁。这把锁很大也很坚固,是个拨号式锁,一般也称它数字锁,若不谙数字号码即无法打开。夏在此时,站在稍远处,观看浦上的动作。   
  取开锁后,便将门闩往一边拉,今天倒有些不寻常,比平时来得顺畅,浦上感到诧异,低头一看,不知何故铁条全部涂有一层油脂。油渍并滴到大理石地板。   
  “怪事。”   
  浦上呐呐道,但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但他也不怎么在意地打开门,走入准备室,并随手按下墙上两个开关。准备室、解剖房的电灯立即亮起来。玻璃窗户外,另装有木版窗。因此若不打开木版窗,即使白天室内仍然黑暗。   
  夏把折叠式皮包放置桌上,由墙上取下白衣穿在身上。浦上则由口袋掏出薄型钥匙,插入解剖房内,将他打开。但是相继走入解剖房的两人,立刻呆住了。   
  呈现他们眼前解剖台上的,是被切割,沾满血迹的女人头颅与手脚,乍看之下,这些令人有闯入服饰假人工作房之错觉。   
  楞了一会儿,浦上便恢复过来。他抛下仍呆若木鸡的夏,踏着踉跄步伐,由左边绕过解剖台。而就在解剖台下地板,又发现了异物,数一数,大小合计共有五个。每一个都由油纸包装,用麻绳捆绑着。一件如邮寄包裹堆的旁边,还掉有一支剪刀。其中最大者颇具重量,压一压则具有弹性。浦上立刻察觉出小包内容,无疑为切成块状之人体的一部分。   
  这个时候,夏似乎亦清醒过来。他亦蹲在地板,检视成叠的纸张。   
  “这可是油纸和报纸。”他压低声音说。   
  “别碰它,非立刻向警方报案不可。咦?”   
  他俩同时注意到,掉在记录桌底下的方形脚踏车手电筒。那是干电池手电筒,为减弱光量,还以手帕蒙着。开关还在ON上,仍旧透出淡黄色微光。   
  他们的视线再度投向地板。并在解剖台下找出一把白色冰冷的手术刀,以及一个麻绳圈。依此推测,嫌犯在此做什么,十分明了。凶手嫌天花板上的电灯太亮,而使用脚踏车灯工作。是否有了预料不到的阻碍,或感到危险,事没做完便匆匆逃逸了。   
  重新观察解剖台。台上搁有沾满血迹的外科锯一把,手术刀五把。脸朝下的头颅、由关节部分截成三段的左脚、右臂上肘、左臂上下肘,毫无秩序地散乱着。依此看,似乎出自毫无解剖观念之外行人,但从切割的刀法看,却又手法高明,明显地出自解剖或外科等专家。   
  默默伫立的浦上,此时透过厚重砖墙,听到高昂但哀怨的黑管吹奏声。许是年末大拍卖之街头音乐队。但他却如处身墓地中,忽闻尘世喧嚣似地,平时听来俗不可耐之吵闹声音,现在传到耳朵却感到十分的亲切。   
  头颅,依发型可断定为绮丽年华女人。从刚才一直爱看又害怕地窥视着的夏,到此时才惊跳起来:   
  “咦!咦!可不是香月小姐!”   
  “真的!”   
  浦上苍白的脸,似乎更加苍白了。他于是聚神注视。毫无疑问,她果然是貌美出众的香月惠美之头颅。   
  “好,我去报警。”   
  浦上瞥了一眼倚靠在记录桌勉强支撑身体的夏,急促夺门奔出。碎石子路奔跑不易,他立刻便喘起气来。夏也随后跟上来叫到:   
  “留下我一个人太残忍了。”   
  此刻,浦上和夏,再也顾不得失去冷静态度的医学专家,是如何的丑态毕露了。                       
3、 
  田所巡官接到报案,立刻率领一组干员,乘坐吉普车,赶到解剖房门前。然后等待鉴定课拍照人员,由各个角度拍摄现场胶片完毕后,才缓缓蹲下来,打开地上的油纸包。他仔细的保存绳节,切断麻绳,打开油纸。油纸下面是渗有血迹报纸。再打开报纸,苍白丰腴的大腿露出来。如此,一包一包的五个纸包全部打开。结果,内容为:大腿、下肢、足踝,以及右臂下肘和手掌。   
  “奇怪,怎么没有身体?”   
  田所自言自语地说着起身,转眼向解剖台,并以下颚数了一下,头颅、左臂上肘,切成三节之左脚,然后是右臂上下肘,合计只有七个部位。   
  “左手掌也没有。”水源刑警附和说。   
  当两人四周查看是,正在打开记录桌下方橱柜的刑警,急急叫了田所的名字。两人走前一看,装身体的大油纸包,和装手掌的小油纸包,也由麻绳捆好,和放在冰箱中的洋火腿,塞在橱柜之中。   
  “呃,这是......”   
  田所把“什么东西”下半句话吞下去不语。田所手上拿出来的东西,是塞在大油纸包旁边,白色如同卡片之纸片。   
  “货签。”水源刑警说。   
  那是一整叠的寄货纸签,数一数,整整二十张,似乎一张都没有使用过。   
  田所迅官苦涩着脸将它放置记录桌。货签也好,油纸也罢,这些任何商店都出售的东西,追求来源困难,追求购买者更是难上加难。   
  “只要有一张,写上受货人就好了。”水源刑警一厢情愿地说。   
  “不错。我们必须查明,这些小包打算寄往何处,为何要寄这些肢体?”巡官双臂交叉说着。   
  寄送分尸肢体本身即具甚大危险,凶犯甘冒风险欲寄送,似乎隐藏着重大关键。要寄给怀有深仇大恨的人?邮寄尸体耳朵的一篇侦探小说,掠过田所的脑际。   
  “可是,这个家伙似乎遇到什么危险,才会逃得如此匆忙。”水源刑警毫无顾忌的大声说着。打断了田所巡官的思考。   
  “恩,有必要查明什么事故令凶手终止了分尸。脚步声逼近?或分尸太费时间以至天亮了......”   
  “虽不能一概而论,看他连脚踏车灯都来不及关掉而逃,一定非常匆促。”   
  田缩巡官默默点了头。面带紧张表情,剪下新发现的大包麻绳。打开油纸,除下报纸。正如预料,包裹内是年轻女人的躯体。   
  在美术展览会场所看的人体雕塑品,所展现的是强烈的人体美。但生命被夺的真正女人胴体,她的年龄愈轻,它呈现的丑陋则愈强烈。不管想象力多强,还是无法在脑中拼凑昔日这位女人之美艳。   
  令人感到更悲惨的是,一刀毙命的插入心脏之刀痕。   
  “手段真残忍。”   
  田所嗫嚅着,紧抿着他如刀片一般薄的双唇。   
  接着,巡官便检查堆放在地板上的十四张报纸,有每日、读卖、产经、东京、朝日等多种。可看出凶手的谨慎及避免由此留下任何线索的用心。但是,日期却是十一月二十四日以后者居多。最新的一张是包左掌的日本经济新报,那是昨天十二月一日的晚报。   
  “这是第六版,水源刑警,你立刻打电话去问,第六版几点印出,几点送达贩卖店。”   
  “是。”   
  水源刑警大步走出。巡官赶忙叫住他,再吩咐道:   
  “我想借用这个房间的钥匙,你去找保管的浦上医学士。顺便去找天野博士,告诉他调查即将结束,请他来验尸。”   
  接下来巡官便小心翼翼地检查了六把手术刀及铗子、麻绳等用具。手术刀、铗子等都是新的,因此要查明所有人,非调查每一家医疗器具店不可。在此亦能窥见凶犯计划相当周密。鉴定报告说,检查不出任何指纹,凶犯一定戴有橡皮手套。   
  水源刑警大约过了十分钟便赶回来。天野教授、浦上亦相继进入准备室。   
  “辛苦啦,结果怎么样?”   
  “报社那边说,第六版是最后一版,印出时间为下午六点五十分。最近贩卖店出售时间为六点五十分至七点左右。昨天的情形也相同。”   
  “六点五十分印出,五十五分发售......”巡官边记录着继续发问,“恩,谁接的电话?”   
  “编辑部。”   
  “好,那我可以断定,做案时间为七点以后。喔,天野教授,请多多帮忙。”   
  教授遭到香月惠美被惨杀的打击,显然已失去往日的奕奕神采。他默默点头。眉宇间显出科学家的坚毅,立刻步入解剖房。   
  解剖房的门一关,巡官便转向水源刑警,“钥匙呢?”   
  水源刑警还没来得及回答,浦上便由后面站出来说:   
  “水源先生说用借用钥匙,但我拒绝了。因为,我担负解剖房钥匙的一切责任。除非大学当局许可,我不便交给任何人。”   
  巡官默然注视他。是个狡猾、冷酷的人,大而张开的鼻子,也显示出他的好色。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最受困扰的是我。我要先声明,这事不是我做的,但钥匙从来没离开过我身边,昨夜亦如此。我还要再补充一点,这把锁的数字排列,除了我没有一个人知道。”   
  “呵呵,你是说,凶犯不是从门口进入的?”   
  “不,我这个外行人哪敢如此断定。只是我可以确定的是,他不可能打开第一、二道门锁这件事。”   
  “这么说,他如何能进出?”   
  “这个嘛。我的意思是,凶手绝对无法打开门锁。因此,凶手有可能是拆开门闩合叶。或者干脆旋开门闩的螺丝钉。”   
  “有道理。那么请教你,是谁上油,使门闩容易滑动的?”   
  浦上呆了一下,住口,眨眨眼:   
  “这件事,刚才和夏君一起开门时我也注意到了。但是谁上的油,我也不知道。”   
  “昨天呢?”   
  “昨天......”浦上稍稍皱眉,“没有,我还记得昨天傍晚关门时,门闩还发出叽喳声令人讨厌。”   
  “什么时候关门?”   
  “解剖完毕出来,大概四点多。”   
  “谢谢你,得到不少参考。那么,在你的监视下让我试试开锁可以吗?若要向大学当局申请,太浪费时间了。”   
  “这个......。”   
  当浦上迟疑不决时,天野教授由解剖房插嘴说:   
  “浦上君,没有关系,我会替你解释,你该协助调查。”   
  “是。”浦上向解剖房回答后,转向田所巡官讥讽地说:   
  “那就先教你数字程序。这么一来这把数字锁,便失去存在价值了。”   
  说着浦上领先走出。然后等待田所巡官和鉴定课员出来,把挂在门闩的数字锁取下,拿在手上,然后用右手转动。   
  “先向右转动至3,接下来向左转至0,再右转8,左转6,右转1......。”   
  他边念着边把转盘旋转至各个数字刻度,锁便无声地开启了。   
  田所接过手,好奇地检视后说:   
  “确是坚固又精巧的锁。右3左0右8......”   
  念念有词,试了几次,田所才满意地交给鉴定技师说:   
  “你看,如果不谙数字配合的人,要一组一组地按序试开,全部有多少组合?”   
  “排列组合嘛,等一等。”   
  技师利用手掌写着数字盘算一会儿后,看看田所说:   
  “同样数字是否重复,结果不同。大致有数万组合到数十万组合。数量庞大,正确数目一时也算不清。”   
  “恩,试一次组合,若费时五秒,假定二十万次......。”这次,田所计算起来,“......要十一天半时间。”   
  “对。当然,第一次碰上答案,和第二十万次碰上答案,概率相同。但以犯罪场合而言,不能依靠如爱国奖券那般的侥幸来计算。”   
  “不错。你立刻调查一下,除了刚才所做的组合外,是否另有开锁的数字组合。此外鉴定能否使用仪器开启的方式。”   
  田所巡官吩咐后,转向浦上:   
  “请问,这扇门本身的门锁,怎么啦?”   
  门板黄铜把手下方,田所手指处有一钥匙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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